想要试着起来,结果差点要把脚崴了。
林沉眼疾手快地把人横抱着起来,往华清池方向去。
“林沉,你怎么对东宫这么熟悉,都来去自如了。”启于季轻声问道,明明在这之前,他只带林沉进了一次东宫而已。
林沉步子微顿,疑惑道,“那些宫女呢?”
启于季这才发现,连夜回来的宫女此时又消失了,心里莫名地涌起来一阵不好的预感。
可对林沉则说,“方才你进来的时候,我就遣散到宫外去了,你快些,我身上黏糊糊的,好难受。”
林沉收起心思,只用方才脱的外袍随意地将启于季环住,就抱着人继续往华清池走。
踏入华清池那一瞬,两人耳边都响起了一个男人低低的笑声。
门内,隐在阴影处有一个身穿茶白色月牙绸缎的男子,身量极高,同林沉一般无二。
“臣只是一夜没有见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这就寻个欢好了?”温介临音色温润,可那语气里仿佛注着块冰,周围散发着冷冷的高气压。
启于季环着林沉脖子上的手明显更紧。
“臣数到三,还不下来……”
林沉正在打探着这位来人,一时不注意,被启于季挣脱开来。
启于季拎着宽大外袍的手明显发着抖,连这那两条白细的腿也是,也不知道是被操得,还是被吓得。
“于季,这位,就是你那新来的侍读?”林沉直直地盯着温介临,语气肯定道。
闻言,启于季轻轻地点了点头,看着地板。
可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,启于季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林沉,你你先回去吧。”
林沉不应,眸色狠厉,拉过身旁的人埋头就啃咬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”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犹如猛兽啃食的深吻亲的站都站不稳了,要不是腰间一只大手搂着他。
良久,林沉喘着气,理了理启于季微乱的鬓发,拇指指腹留恋于启于季被亲得润红的嘴唇,哑声道,“同以前一样,原地点见。”
说完,林沉便迈脚离开了。
温介临看得眼底猩红。
同以前一样?
原地点见?
见面就开操么?
温介临忍得喉结发痒,声音看起来还算正常,“太子殿下,方才那人是?”
启于季停顿了一声,“是……一位友人。”
友人会这么个亲法?
简直是亲着亲着就要当着他的面来一发。
行。
友人。
温介临忍着,去替启于季准备沐浴用品。
启于季犹犹豫豫着,不太愿意在温介临面前把那外袍脱了。
因为那处很明显,一副被操开的模样。
淫靡的淫液有些未干的落在那处。
就连那腰窝上的浊精,也一样。
“你,你到屏风那去……”启于季轻声对站在一旁的人说。
“凭什么?要是我不在这,你是不是就让他帮你洗了?或者让他看着你洗?还是说,洗着洗着想了,让他的鸡巴给你止止痒?”温介临冷冷道,就不该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