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谌打断王保保的谏言。
递给他一壶热茶。
自己则掏出那爱不释手的烟斗,
慢悠悠抽着。
“不是孤要坚守枹罕,而是尔等要坚守枹罕!”
“什么……”
王保保震惊之余,不自觉出声。
“孤率拐子马南下,联合廖化。”
“这!”
“殿下,太危险了!”
枹罕起码还有城墙防御,
打不过突围出去,走牛头山也能返回阴平。
但刘谌单独领兵在外,
被围倒是其次,
粮草怎么办?
“守城期间。”
“汝全权指挥,坚守到孤回来!”
王保保张了张嘴,
最后艰难的吐出了一个‘喏’。
倒不是他怕死,
只是他想劝刘谌小心行事,但想了想最终作罢。
“去吧。”
“早些休息,往后怕是要一番苦战。”
王保保缓缓起身,抱了抱拳。
倒退而出。
夜已深,躺在榻上的刘谌久久无法入睡。
自从当上北地王以来,
他好像从未好好休息过一天。
在雍州溜达一圈,敲碎了个城门。
又跑去阴平,收服伐同……还有一个俄何烧戈在武都大牢。
现在又率军奇袭枹罕。
蜀汉真的需要这样的猛药救治么?
似乎不是刘谌刻意救治,
只是大势所趋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