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你叫我放手就放手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,你以为自己真是圣母吗?你就是一只母狗。一只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狗。”
妇人又羞双怒,却无济可施,自己的尊严被眼前这个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,起不了任何反抗的念头。
“出来!”欧密主教转过身朝门口吼道。
年近五十的人了,竟然声如宏钟,一声历吼之后,水花激起层层雨幕。
方方正正的脸上竟然凝聚着一股滔天的霸气,仿佛这个男人就是一头不甘屈服的猛兽。
“我数一二三,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“
“一,二,三”
话声刚落,他人已到了门口,出手就是一掌。
“砰。”门口站立的一个待女被他一掌打得飞出了小院。
呆在暗处的张重不禁捏出一把冷汗。
这样的身手,自己就算偷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太强悍了。
“哼,自不量力。”枢密主教折身而回。
张重发觉身边的阿狸在抖。只见她双手握得紧紧,双眼盯着前方要喷出火来,恨不得扑上去咬那枢密主教一口,可是刚刚的情况让两人心寒。
枢密主教冷冷的望了一眼,那风姿灼约的少妇,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道:“我的圣母大人,要是让教皇看到你和我,嘿嘿,你说会怎么样呢?你会不会感觉到别样的刺激呢?”
妇人像看魔一样惊悚的望着眼前这个全身散出发出阴戾之气的男人,他的心思居然如此狠毒。
“过来”枢密主教,一把捉住妇人的头发,将其按倒在地,然后踩在她的背上,指着自己身下说道,“给我把他伺服舒服了。”
妇人抬起泪花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。
然而这个男人眼中没有任何的怜悯,只有狠决,似乎把一切踩在脚下,才是他的快感。
对于权力啊什么的,他不屑一顾,他只喜欢这种把一切玩弄在掌中的感觉。那么真实,那么刺激。
妇人系发的黑丝带散开,盖住了脸,垂下头去,慢慢张开了口。
枢密主教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张大嘴巴叫道:“快点啊。”
妇人吞了一口自己的眼泪,望了望身后,又不敢转过身。
她知道,每一次自己受委屈,她都在身后看着自己。自己受一次伤,她就在身上划下一道印,自己千疮百孔,她也伤痕累累。
这个可恶的男人不光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她。
这世上没有一种痛苦比这种强颜欢笑的生不如死更痛彻心痱,可是她能怎样。
从来就是再多的苦就是和着牙齿往肚子里吐。
她不是怕死,怕的只是自己死后,不能顾她周全。比起自己的生命,她更值得自己去守护。
“不要。”当她低下头时,一个声音大叫着冲了过去。
“哈哈。我伟大的教皇大人。”枢密主教玩味望着眼前这个戴着黄金面具的金发人。
“妈!”教皇扶起跪在地上的妇人。
妇人抬头看了教皇一眼,摇了摇头:“你不该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