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人打开盒子,季节顿时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锦盒中放着一只翡翠玉镯子,通体透亮,色泽清润。
而这只镯子,跟季母早前打碎的那只一模一样。
季节的外婆过世前,将自己双手上佩戴的一对玉镯给了季母。
这对玉镯,是外公娶外婆为妻时的定情信物。
季母一直戴着,可之前有次不小心摔倒,打碎了左手腕的那只镯子。
为此季母伤心了很久,可因为这对镯子是古董,无法再配成一对,而且原镯碎裂严重,也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复原。
这是季母心中的遗憾和惋惜,也是她久久无法释怀的伤痕。
季节一直在找能够与残镯配对的镯子,可一直无所获。
“你从哪儿找的?”季节小心翼翼的拿起锦盒中的镯子,兴奋之色难已掩饰。
祁夜寒勾起嘴角,俊美的脸上带着魅笑,“想找,总能找得到。”
*
回到家里,祁夜寒发起了高烧。
林妈端茶送药,季节用酒精擦拭着祁夜寒的四肢给他降温。
“老公,要不去医院输液吧。”季节心急道。
祁夜寒摇头,伸着手要抱她。
季节俯身让他抱住,亲吻着他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,“嗓子疼吗?”
祁夜寒微点头。
季节气的不行,偏偏又舍不得骂。
她端起桌上的水杯扶着祁夜寒给他喂水,祁夜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总是含着水不往下咽。
闹吧,你就闹吧!
季节看出了他眼中的戏谑和期待,只好自己含了一口水,嘴对嘴的渡进他口中。
之前季节生病的时候,祁夜寒就这么给她喂过水。
吃了药,祁夜寒慢慢睡着了,季节侧躺下抱住他。
她的视线平直落在祁夜寒的侧脸上,睫毛真的好长,夸张点说都能扎小辫子了。
季节无声描摹着眼前俊美如画的容颜,失去了冷酷与霸道,此刻的他呼吸平稳,脸上泛着高烧燃起的微红。
高挺的鼻梁像一座小山丘,线条优美流畅。
削薄的嘴唇有些苍白,微微开合,轻吐着呼吸。
祁夜寒啊祁夜寒,你这个人真的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