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。是不是你后悔了。”
“什么。”薄盼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说跟我一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会不甘心吗。”
一个黑不溜秋的乌鸦在薄盼的头上哇哇大叫地飞过。
原來这条蛆虫居然一直都在记着这件事情。汗。真是小心眼呀。
“我只是那样说说。又不一定会那样做。”
“哼。你以为你什么都做不出來吗。”
薄盼小声地嘀咕着。你还不是一样。如果我要真是那样做了。那你岂不是能做出來杀了那个人的举动。
“你说什么。”
薄盼挺直了身板说道:“沒什么。”
“最好沒什么。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又是这样。他以为他的威胁。她就会害怕了吗。拜托。她可不是吓大的好不好。
见她又忽然不说话了。祁佑迪继续大喊着:“熊猫。我问你话呢。”
“你问我什么了。”真是的。那么大声音干什么。就不怕所有人听到吗。
“该死的。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个白痴熊猫。”祁佑迪气愤地说道。
“喂。祁蛆虫。我还想问你呢。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条可恶的蛆虫。”薄盼当然不服地反击了。
祁佑迪看了她一眼。说道:“最好别想着从我身边逃开。一辈子都别想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。明明就是一句再平淡无奇的话。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泛起了一层层的涟漪。而且。明明应该反驳的。她却感动于其中。早已经忘记了反驳的话语。
祁佑迪被她这个样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。于是轻咳了两声。说道:“熊猫。别犯花痴了。”
“喂。祁蛆虫。你再说一句。我会向你发花痴。怎么可能。”薄盼一下子就恢复到了原來的样子。
果然。还是这样看着顺眼。
“难道你刚刚看我的样子不是在发花痴吗。”
“哈哈。你还真是爱说笑话呀。还有。你那是什么眼神。我那是向你犯花痴吗。”
“那不然是什么。”
“那是在鄙视你。”
“该死的熊猫。你说什么。”
“我说。我在鄙视你。”说着。薄盼转身就跑。
“该死的熊猫。你给我站住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薄盼大声地喊着。
“你给我站住。”
笑话。她会站住吗。怎么可能呀。她还有很多任务和使命在身呢。所以。啊啊啊……快点跑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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