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佩姬,你还好么?&rdo;
佩姬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头。
史蒂夫又往前走了几步,站到了佩姬的身旁。
&ldo;对了,我打算下周去日本。&rdo;佩姬将燃到尽头的烟掐灭。
&ldo;旅游?&rdo;
史蒂夫当然知道佩姬不会是去旅游,但他仍旧装作对佩姬的规划毫不知情。
佩姬摇了摇头:&ldo;去那边做交流研究。我把公寓转租给了医院的一个护士。是个大美女。&rdo;
说完这话,佩姬又冲着史蒂夫笑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,只要礼貌地道别就够了。但史蒂夫还是没忍住,他半靠着天台沿,看着佩姬:&ldo;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?&rdo;
佩姬脸上的笑容慢慢落了下去。
&ldo;交流研究总有个时限的吧。&rdo;
佩姬又开了一罐啤酒,握在手里没有喝:&ldo;不知道。如果那边条件不错,也不是不可以在那边定居。&rdo;
史蒂夫轻皱着眉头,没有说话。
&ldo;是我害死了克拉克。&rdo;佩姬突然没头没脑地轻轻呢喃道。
&ldo;什么?&rdo;
佩姬咬着嘴唇,忍住眼泪:&ldo;克拉克不是遭遇意外。他是被人杀害的。&rdo;
史蒂夫知道超人死亡的真相,他也清楚托尼一定已经好好地向佩姬转述了事情的经过和因果。但面对佩姬这样的说辞,史蒂夫却无法反驳。
&ldo;为什么这么说?&rdo;史蒂夫担忧地看着佩姬的侧脸,&ldo;报警了么?&rdo;
佩姬笑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了那张苦闷的脸。
&ldo;我给了克拉克错误的信息,我还……救过害了克拉克的那个人。所以,克拉克是被人杀害的没有错。而我……&rdo;佩姬沉默了片刻,盯着手里的啤酒罐道,&ldo;我是帮凶。&rdo;
&ldo;佩姬……&rdo;
佩姬回过头,含着眼泪看向史蒂夫:&ldo;这么一想,我真是活该。&rdo;
&ldo;佩姬……那不是你的错。&rdo;
&ldo;也许吧。&rdo;佩姬深吸了一口气,有点摇摇晃晃地从天台沿上跳了下来,&ldo;谢谢你,史蒂夫。我会想念你的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