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始终是他弟弟啊。
宗家也好,分家也罢,哪怕再厌恶日向日足,他和没有否定过日向日足是他的哥哥,是继母亲去世,父亲战死后他唯一的亲人。
可他却把宗家和分家的界限分得那么清楚。
宛若一道鸿沟。
&ldo;……&ldo;野晒不太了解日向日差家中的事,但至少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沉重,&ldo;痛吗?&rdo;
&ldo;啊。&rdo;日向日差眯起眼微笑起来,两只眼成了一条缝,嘴角上扬,&ldo;托你的福,现在好多啦。&rdo;
可他却把右手放在胸口,攥紧了拳头,甚至有些颤抖。
当然痛了。
最痛的就是这颗心啊。
&ldo;呐,九野。&rdo;他知道她很快就会注意到这件事,只好转移话题,&ldo;几年了,你都没长高呢。&rdo;
两年多的时间里,日向日差的身高飞速抽长,一直到了一米七的个子,野晒的体型却纹丝不动,连白色的短发都生长得极为缓慢,甚至不足半指。
&ldo;长不高的。&rdo;野晒摇摇头。
除非始解。
但她现在没有这个打算。
&ldo;诶,九野的体质很特殊吗?&rdo;日向日差眨眨眼,看上去轻松不少,&ldo;是有什么特别的血继限界吗?&rdo;
他也只是问问,木叶那个白发红眸的野兽没有任何血继限界。
&ldo;没有。&rdo;野晒淡然地接话,&ldo;你什么时候回家?&rdo;
&ldo;……这个嘛。&rdo;日向日差抬眼看向星辰明亮的夜空,&ldo;今晚就不回家了。&rdo;
免得他和哥哥都不高兴。
&ldo;九野呢?这么晚了。&rdo;他反问道,&ldo;旗木前辈应该在家吧。&ldo;
&ldo;……&rdo;
&ldo;难道和旗木前辈吵架了吗?&rdo;
&ldo;没有。&rdo;
&ldo;那怎么了?难道旗木前辈又有任务出去了吗?&ldo;
&ldo;……不是。&rdo;
野晒的一再否定反而勾起了日向日差的好奇心。他坐起身来,和野晒凑得极近,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。
&ldo;那真奇怪啊。&rdo;日向日差苦恼地说,&ldo;那你为什么不回家?&rdo;
&ldo;……&ldo;
野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