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叶被他视作自己的荣光‐‐
因为不能退让,才被称作荣光啊。
再后来。
被称作旗木朔茂的那个男人。
既温柔、隐忍。
又坚强、智慧。
却被自己的荣光背叛了。
舍弃了自己的尊严,以最糟糕的方式离开了。
连出任务死掉也比那样好太多。
白牙记得。
野晒那时候选择了逃避不能理解这件事的卡卡西。
他一再地想,如果回到过去,也许野晒会每晚每晚的谁在卡卡西身边,讲述那个名为旗木朔茂的人的故事。
讲述他的过去,他的背负。
这些故事在那孩子脑海里变成一幅幅画面,伴他入眠。
野晒不在的时候,他始终被男孩佩戴着,所以他知道那时候他并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冷硬坚强。
无数次惊醒,无数次的流泪。
那孩子的痛苦,并不比旗木朔茂少。
父亲是他的骄傲。
所以当他父亲所遗留的白牙被折断的时候,他仍然紧握着刀柄。
不想松手。
就算可以立即放开,再用其他忍具来战斗,也无法放开。
他总觉得只要放手,就会失去些什么。
&ldo;……真的没关系吗?&rdo;士兵表露出对长官的担忧。
&ldo;呀……我差不多也快习惯了。&rdo;白牙笑道,&ldo;所以不要担心。&rdo;
&ldo;好吧……祝您万事顺利。&rdo;士兵说。
&ldo;感谢,祝武运昌隆。&rdo;
交谈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。
不过这点时间韩吉已经把房间清扫的差不多了。据说是因为没有拐来兵长所以自告奋勇要做清洁。
&ldo;感觉真奇怪呢。&rdo;
白牙总觉得韩吉像以前认识的什么人。
绝对就是旗木朔茂身边的人,但具体是谁总想不起来。不过他也觉得还没了解就去臆测别人不太好,也没多想。
&ldo;怀特教官‐‐收拾好啦‐‐&rdo;
韩吉在楼上推开窗户挥舞着拖把。
&ldo;可以住进来啦‐‐&rdo;
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里都听得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