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晒这样说道。
她的手抓住自己被血色浸染、从未干净过的白色短裙,仿佛因为什么而感到紧张。
&ldo;我有预感……&rdo;她小声说,&ldo;阿剑他‐‐&rdo;
再次与那个人战斗的话,他一定能打碎那个牢笼吧。
……因为她已经做不到了。
所以,得阿剑自己走出去才行。
梅拉在野晒说出口之前把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。
&ldo;别说出来啊。这可是你们的重逢,你一直信任着他,所以这句话一定得在他面前说才行。&rdo;梅拉柔声道,&ldo;而且他一定得听才行,不管他知不知道,记不记得,你记得的话,就一定得让他竖起耳朵听才行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&ldo;那些旅行,都是你为了他才去的,是属于你的沉淀。&rdo;
&ldo;‐‐&rdo;
野晒怔愣好一会。
&ldo;呼……差不多啦。&rdo;梅拉看了看周围浅打的数量,&ldo;刚好把屋子堆满就行了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&ldo;愣着干嘛啦。&rdo;梅拉眨眼,&ldo;走吧。&rdo;
野晒抿嘴,随后将自己的灵压聚集起来。
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,阿剑的内心世界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模样。那种躁动感不断蔓延,几乎布满野晒的神经。
灵压脉搏般跳动着,金色的灵子几乎要被野晒的心情燃烧成红色。
&ldo;‐‐&rdo;
到达了。
枯树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,内心世界没有风,已经干枯的、几欲折断的树枝没有丝毫晃动的迹象。
只是地面的沙尘因为野晒的到达,因她掀起的裙产生了细微的颤动。
与之前一般死寂,却仿佛有所不同。
野晒向前跨了一步,却察觉到脚上的湿润。
&ldo;……?&rdo;
她蹲下身子,仔细瞧了瞧。
&ldo;……下过雨吗?&rdo;
这真是太奇怪了。
内心世界是本人的映射,如果阿剑不曾悲伤的话,这里根本不可能落得下雨来,更别说地面潮湿到这个程度了。
刚刚踩到的地方,可以说是稀泥了。
树上的投影一直在继续,她抬眼,便看见了在空旷黑暗环境中的两个人。
更木剑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