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脖颈被贯穿,他的确死亡了。
想不通。
可恶。
卯之花八千流的脸上还有刚刚溅射的血渍,那可不是什么空想。
真是件恐怖的事情。
可他几乎要笑出声来了,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也藏不住。
这种感觉真是久违。
如此的接近死亡,对手压倒性的强。
上次和她战斗是什么时候了呢?在流魂街,一百年,两百年,还是三百年‐‐
管他呢!
现在完全没空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了,只能想着眼前这场战斗!
&ldo;……你不会死的。&rdo;
野晒喃喃道。
越接近死亡,你就会变得越强。
那是他给自己的枷锁,是自己给自己锻造的牢笼。
而因为这样‐‐
因为这样,野晒无法认同,不是「最强」的更木剑八。
无法认同,无法呼唤她名字的他。
野晒无比清楚这一点,诞生在此处、作为更木剑八半身的野晒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强大。他不会输给任何人,修罗不是比喻,而是事实。
他比卯之花八千流要强。
……比任何人都强大。
与生俱来。
因此,现在的这份弱小,便是更木剑八的罪。
是野晒无法认同他的源头,是他无法听见野晒声音的阻塞,无可饶恕的罪。
&ldo;‐‐阿剑。&rdo;
她喊道。
卯之花八千流又一次杀死了更木剑八,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识。
但失去意识的他无法看见她又再次治好他的瞬间。
那是那个女人想出的唯一的办法。
唯有他一次次死去才可以。
唯有她一次次治好他才行得通。
直到他回到最初去,回到与她战斗前的模样,将那个牢笼粉碎。
不再因为对手下意识的封印自己的实力,不再将自身的力量压制到与对手相似的极致。
&ldo;‐‐阿剑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