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?
我愣了下,不知道是说谁的爷爷,估计是那个男孩的爷爷吧。
男孩正想拔腿跑的时候,远处就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,十分之有力。
他说:“我已经来了。”
只见那人的年纪应该是有五十多岁了,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,帽子上是一簇长长的羽毛,也不知道是哪种动物的羽毛,他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,平行的四脚短裤,我原以为那个人会穿着维吾尔族服饰呢,没想到是和我一样的便装。
他走路的脚步听起来很轻盈,像是没有发出脚步声那样,没一会儿就走到了我们面前来,他朝着我们一笑,视线就落在了地上的那个人身上,面色猛的大变。
“你们先离开。”他严肃的开口。
铁布里点头,用眼神示意我别说话,连忙就拉着我,往上头走去。
只离开的那一秒钟,他拿着有些古怪的神色看了我一眼,然后我就被铁布里扯着离开了。
远离了那条河大概是有一百米的地方,我们在一个大石壁下面停下了,我连忙问铁布里怎么回事?
铁布里有些无奈的摊开手,说:“救人,那人还没有死的。”
我心突了下,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:“那人是不是中了巫术啊?”
我清楚的记得脸上刻了死字的人,他们脑袋后面都有一个类似于蚊子大小的东西,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控制他们的媒介物呢?不过要他们萨满巫师看过才能知道。
有些东西我这个教外人是不清楚的,茴儿也说了,有些东西我们是不能理解的。
铁布里点了点脑袋,然后又摇了摇头,他开口说:“其实也不算是巫术,而是被诅咒了,一种来自于很古老很古老的诅咒,一般而言只要是触犯禁忌的人,都会受到这种诅咒。”
“怎么样才能叫触犯禁忌?禁忌一般有哪些?”我连忙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。
我的话一说出来,旁边那个男孩拿着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,他忽然说道:“你不是村子的人,不然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啊。”
我哭笑不得,从哪里可以看出我是兰帕村的人,长得也不像啊,着装上更不像了。
我怎么可能会像维吾尔族的人呢?
难道这男孩一直以为我是他们村子里头的人?
不用他说明,我已经从他脸上的神色已经分晓出来了。
“我又没有说我是村子的人。”我无奈的说。
那男孩皱着眉头不解的说:“那你怎么会在我们村子里?”
对于这个问题,我不好做答有些事情,不是随便一个人问,就可以说出来的,相对于这小孩子,我更是不能说了。
难道要我说,我来他们村子里的原因是想进他们村子的禁地吗?
那不被这小男孩给骂死。
大多数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,他们从来不说谎,更不会刻意去掩藏一些事情。
所以,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。
铁布里却抢先说道:“他是阿姐的朋友,是来旅游的。”
那男孩嗯了一声,好奇的看着我,一双眼睛巴扎巴眨的,看得我只撇开了脑袋去。
只听那个男孩开口说道:“在我们村子里有很多禁忌,像你就是一个禁忌,我们村子里的人是不可以跟你们外面村子的人结婚的,谈恋爱都不行。”
不同民族不可以结婚,这谈恋爱都不行啊。
这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,还这么封建的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