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忧的手臂轻轻一颤,夹在指间的杯子掉在了地上。
哐当,应声而碎。
带着酒味的唇瓣,其实。。。柔软而滚烫,探进去是葡萄的香甜,浓烈而馥郁,如火交炽。
刹那间,君无忧觉得什么都无法阻止,伸手抱住这个胆大而放肆的女人,双臂收紧,想要把她揉碎,敷帖在身上。
他炽热的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的头发里,像是吻不够,索取的不够,这样热烈的夺取带着醉意的亲吻还是不够。
真想一口把她吃下去,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剩。
天翻了,地覆了!
她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,就这样揉碎在他的怀里,连呼吸也被他强夺的一丝不剩。
原本是想让君无忧吃点亏,却没有想到,自己竟被反吃,吃的连骨头不剩。
她觉得,自己应该推开他。
可是指尖酥软无力。
在这样的纠缠下,她一时脱不了身,意识渐渐模糊,仿佛,已经沉沦,已经被他的囚困强夺,失去了理智。
她勉力地抬起手,掌心抵在他胸前。可她身型瘦削娇小,根本挣不开他。
缠绵悱恻,像一场快雨,又急又猛。
绮罗感觉手心渐渐泛凉,一种陌生的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让她心惊肉跳。
这个亏,她吃大了。
君无忧放开她的时候,绮罗已经软成了柿子,她就那样趴在君无忧的怀里,什么话也不说。
君无忧调侃道:“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,结果,是我期望太高了。”
绮罗趴在他的身上,想了很多事情,如果不是光天化日,她早就把他剥了吧,叫他这么嚣张。
“你懂什么?我这叫战略。”
“喔?听起来不错,不知你打算如何战略我?”君无忧搂着怀里软绵绵的女人,嘴角扬起一抹微笑。
“正在想。”她闷声一句,倒让君无忧哭笑不得。
“那就慢慢想。”他抚摸着绮罗的头发,手法温柔,笑意盈盈,那样的画面,是他期望已久的相守。
又过了一日,绮罗和君无忧饭后无事,便到玫瑰城内走走,或选锦缎,或看成衣,或挑首饰,或买胭脂。
他们就像寻常的恩爱夫妇,面带笑容,挽着彼此,出双入对。累了便到一家茶楼坐下,吃些梨国的花式点心,喝些香茶,如此逍遥的度日。
这时,玫瑰城的官兵轰轰隆隆的出动,造势比较大,官服之人横穿街道,四分之下,往墙上张贴皇榜。
读书人或是老先生都凑上前,被一堆不识字的百姓推出来,追着问“写了什么?”
读书人看完皇榜上的字,笑道:“呵,陛下要立后了,大喜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