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照顾我,你生气了吧?”
“没有!”
“没生气,为什么按掉我的电话?”
秦一城突然转身,把她按在怀里,当她被动地仰倒时,他吐气如兰地问道。
晓律怔怔地看着他,心里无端地委屈起来——今天的事,她不提也就罢了,他好像还有理呢!
“秦一城,你放开我!谁挂你电话了?我……我都后悔给你打电话了!”
“后—悔—了?”
秦一城反问她的声音轻而薄,带着几分试探。
晓律怔怔地看着他,看到他眼睛里深沉的光芒,她突然就气馁了,“是,我是后悔了,后悔……啊!”
在她难过地自言自语时,秦一城突然把她拦腰抱起,回了卧室。他的手挑起她的下颏,很认真问道,“说,是想听我解释,还是想……”
“秦一城,你放开我,我不想听,也不想和你再说什么了……”
“不想听,也不想说……那,你想和我做?”
‘做’这个字,被秦一城拉得很长,像是要引出另外一个字一样。
晓律羞恼地回道,“谁想和你做?你下来!”
“你是说,你要上来?”
“……”
夫妻两个分开几天,彼此贴近的时候,像磁铁的两极,在不由自主地相吸,很快,晓律就觉出了自己的迷惑,这让她害怕了,想立刻逃开。
“丫头,我一直在想你,每一秒都在想你!”
“你骗我!”
“不骗你,是真的!”
“秦一城,你不必哄我,我现在终于知道,你的心在哪里了,你心里真正惦记的人……根本不是我!”
“哦?你来说,我惦记的人是谁?”
“你从外面回来,最先奔去的地方,第一个想见的人,才是你惦记的、牵挂的、深爱着的人!”
最先奔去的地方么?
秦一城咀嚼着这句话,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,女人那精致的、让他喜欢的五官,现在,正被一种悲伤的情绪笼罩。
这样的她,对他有十分地吸引力。
因为,她的悲伤因他而起,这悲伤代表着一种深刻的欲爱不得的感情——他只不过去了一趟医院,她就难过成这样,还俨然成了一个爱情的哲学家,这样的她,怎么能不让他心动啊?!
“丫头,想听我解释吗?”
“不……我不想!”
“好,那我们先做再说!”
“秦一城,我心里正难受呢,谁想和你做,你别碰我!”
“那就先听我解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