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平愿往!”
蔡彝身后一牙将,高喝一声,策马挺枪直奔关索。
“回……”
蔡彝刚想阻止,却已然来不及了。
虽然杜畿派来的人说得含糊,蔡彝不知道关索是怎么杀的卫宁、范正,但这二人的武艺他还是清楚的,虽然不及自己,可两人一起,自己也敌不过,更何况一个靠着混军功提拔起来的牙将。
这孙平,在自己的手上也走不过二合,根本就不可能是关索的对手!
也罢,先让孙平试试关索的能耐也好……
“关索小儿……”
“哪来的这么多罗嗦?要战便战!”关索哼了一声,猛一催战马,抬手就是一戟刺出。
见关索一戟刺来,速度疾快,吓了孙平一跳,冷汗“唰”地就下来了,忙合枪欲崩开关索的长戟。可孙平的武艺实在是太一般,又怎会是关索的对手,根本就不曾想,关索这一戟居然是假,只见其闪电般收戟复又一刺,用错力道的孙平哪还有再躲之机。
“噗”
长戟贯胸而过,孙平一声惨叫,瞬间死于非命。
“好快!”
蔡彝瞳孔一缩,大吃了一惊。
“哈哈哈……弱!太弱!实在是太弱了!”
关索长声狂笑,手中长戟挑着孙平的尸身,猛地倾力一甩,甩向对面的敌阵,“嗖”的风声呼啸,百半多斤的尸身当空落了下来。
三十余步!
下面的士兵吓了一跳,忙不迭的躲闪,你推我搡,一个士兵倒霉催的被身边的人推倒在地,孙平带着头盔的脑袋正正的撞在了这名士兵的脖子上,头盔上的锋利,刺喉而进,这士兵四肢只是蹬了两蹬,就没了半点声息。
“蔡彝,你手下只是这等人?养的全是酒囊饭袋吗?还是说,你们曹军就是这般?难怪当年吾父能过五关斩六将,千里走单骑,赵子龙将军能在你们大军中杀个七进七出!如若只是这般的废物,却莫要出来丢人,小爷杀之也是脸上无光啊!哈哈哈……。”
“河东关索在此,可有堪一战者!”
“谁敢与某一战!”
蔡彝要被气疯了,关索狂就狂了,讽刺曹军弱也罢了,这些他还都能忍,可千不该万不该的……在听到关索提起了当年关羽的辉煌战绩后,蔡彝的一张脸,当时就黑了。
骂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脸。
要知道,关羽的辉煌战绩,就是建立在他父亲蔡阳、表兄秦琪的耻辱之上!
之后,蔡阳二人,一度成为笑谈。
是可忍,孰不能忍!
蔡彝一横大刀,就要催马上前,身边的庞文却是抢马而出,“将军且慢,杀鸡焉用宰牛刀,这厮就交给末将了!”
“子成小心,这关索不可小觑!”见是庞文,蔡彝也就停了下来,暂压怒火,却有些不放心,忙嘱咐了一声。
“料也无妨!”
虽然名字带了个文字,可庞文这货却是彻头彻尾的一武夫,黑脸、连腮的胡须好象两把刷子,一双大眼堪比刚出生的小孩拳头,人送外号“庞大眼”,也有人叫他“小张飞”。大笑了一声,全不在意,猛催战马直奔阵中,“关索小儿,休要猖狂,少要得意,可认得你家爷爷庞文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