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天亮等到天黑,期间我偶尔出去执行任务,最后一个任务完成的时候天都黑了。
我倒挂在他窗前的大槐树上,他算的累了,偶一抬头,悠然见女鬼。
我调皮一笑,他放下笔走了出来,他把房里的糕点也带出来了,高高的举过头顶,我一个海底捞月全部笑纳了。
我荡着双腿吃了起来,其实今天来我是有点小期待的,童年都送过年礼物我了,霍谦会不会送呢。
他见我吃完了喊我进去,我见四周无人三下五除二就从窗户跳进了他的房间,霍府的账本还开着在,随便瞟了一眼,问他:“怎么还在用单式记账法。”
“姨太太们花钱我也没必要记的太细。”
也是,霍家那么多女人,太计较了就不安宁了。
我想问他要礼物,但是开不了口。
“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“等到年后才行吧,正好洋行也是那个时候开业。”
“嗯,那你明天有空吗?”
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“有空有空。”
“那明天一起吃个饭吧,吃西餐如何?”
“好。”
“嗯,那我手里这点帐记完了就去接你,现在可没空招呼你了。”
意思就是:好走,不送。
我想着他明天总要送什么我的,于是就乐滋滋的飘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three的礼物
回酒楼的时候大家都在了,看来都准备回老家了。
虽然外头寒风呼啸,我们几个还都穿着单薄的夏衣,这点特别好,不用臃肿的像个球。
我们都聚在雅间里吃吃喝喝,延清跟向舒两个下象棋起来了,两个人都下的十分投入。
我问婉儿:“回地府过年你的朋友怎么办?”我指的那个瞎子。
“没办法了,只能让他自己照顾自己了,他的眼睛再也没办法复明了。”她说的时候没有一点惋惜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