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没哪样,我去洗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,洗洗更健康。”
延清本来进了房探出半个脑袋说:“说的对。”
我和向舒“噗嗤”一笑。
当然对,洗洗更健康,你也用妇炎洁。
这是我唯一学会的“英语”广告。
店小二端了菜上来,还是傻大个的手艺好,关于酒楼的事还没跟他商量上,趁店小二下去的时候我让他把傻大个也喊来。
傻大个是个憨厚老实的,见我有事找他,旁边还有个向舒,手指打颤,跟得了帕金森似的。
我把他拉过来,按在椅子上,现在他是老板了,我巴结他才对。
我亲自给他倒了杯茶,傻大个跟我大眼对小眼,就是不敢接,然后哭丧个脸问我:“老板娘,是不是俺做的菜不好吃,你要开除俺?”
“你想多了,我说了酒楼给你就不会食言。只是我们有事还要在这儿住半年,正好我们的东西你也没清走,能不能跟你打个商量,房租我们照样给,还让我们继续住这儿?”
傻大个喘着粗气摸自己胸口说:“哎哟娘唉,俺被赶怕了,还以为这次又没地方工作了。”
我揪着他耳朵问:“我就那么坏吗?”
“哎哟哎哟,姑奶奶轻点。”
“快说,我就那么坏吗?”
“哪能啊,老板娘是俺见过最心善的人,这儿您想住多久都成,不要租子。”
“那成吧,我就却之不恭了,房租我就真不给了。”
傻大个趁机开溜,“俺只要吃饱就够了,俺下去做菜啦。”
向舒笑我跟傻大个两个耍猴似的,吃完了桌上的一碗粥接了任务就出去了,延清一边穿外套一边对着空中喊:“向舒,等我……”
差不多平静了一个月,这样也挺好的,我不现身,霍谦他们也不知道我还在,只要半年一过,我也就可以彻底忘记这个年代了。
我来了个任务,在医院,一个外科医生猝死了,医生也挺辛苦的,手术来了都没得休息,治不好人还要挨揍。
Three不在,大白天的,我自己去应该也没有问题,所以我也没用子母环告诉他我出去收魂了。
到了医院后,那个医生还穿着白大褂靠在椅子上小憩,在睡梦中死去,也不算是太痛苦。
收了他的魂魄我飘到外面的草坪上去,草坪上有一只哈士奇,二哈本来趴草坪上趴的好好的,估计是闻到了我的味道,立马弹了起来,警惕的看着四周,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我的位置。虽然戒备着,但是它并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。
我见旁边没什么人,整个身子趴在草地上现了身,二哈见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,吓的汪汪叫,四条腿都跑不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