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单纯,根本不知道娶是什么意思,只道是可以陪她一起玩,傻不拉几的问道:“娶了就可以陪九尾一起玩吗?”
得到了王贵人的肯定答复之后,单纯的九尾那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的勤快,而且之后王贵人再也没有来过,九尾自然而然的就将这王贵人抛到脑后了,可是现在,这些童年的戏言居然还成了王贵人调笑自己的话柄了。
九尾一脸的郁闷,道:“姐姐,九尾那时不懂事,根本不知道嫁娶的意思,若是知道,自然是不会耽误姐姐你了。”
“瞧瞧,一声戏言就将所有的过错推了去,看来姐姐终究是个薄命之人,得不到任何人都怜惜。”王贵人说着便举起了衣袖,轻轻的擦了擦有些水汽的眼眶,那楚楚可怜的景象看的九尾的心一阵抽搐。
“姐姐,我···”
“唉,算了,也怪不得你,之后姐姐遇到了一些劫难,等发现的时候,才发现你父王,唉,不过你还活着就好。”王贵人看着九尾,满是怜惜之色。
“姐姐,莫担心了,等九尾完全化形之后,就去给父王报仇。”
“傻瓜,记得带上姐姐,姐姐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九尾心生感激,还未等九尾表达感谢之意,身后便传来了娇弱无骨的声音,那声音里的娇嗔让九尾汗毛一竖。
“贵人,香儿似乎有些不舒服,您要不要去看看呢?”
王贵人发出低低的笑声,那眼波流转之间尽是风情,眨了眨眼,笑意盈盈的看着怜儿道:“那确实需要好好看看,走吧。”
王贵人抱着九尾来到山洞里的一所小房子里,这房子和上次关押九尾的房子格局一样,只是却奢华很多,整个地面都铺上了不知名动物的毛皮,看上去柔软非凡。
怜儿媚态尽露的斜躺在床上,衣衫半解,那胸口的风情看的九尾连忙闭上了眼睛,心里暗自嘀咕道:这床上躺着的,不就是那天和王贵人在桌子上那什么的人吗?
王贵人将九尾放了下来,轻笑道:“九尾要在这里看着我为怜儿治病吗?还是我让香儿先送你去隔壁休息一番?”
“我去休息”九尾脱口而出,细细看去,那脸颊上的绒毛似乎有些淡淡的粉色。
“香儿,你带九尾去旁边歇下,怜儿这次可是病的不轻呢!”王贵人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挑了挑怜儿的下巴,旋即点在那玉唇之上。
怜儿粉唇微启,张嘴将王贵人的食指含住,微微律动。
王贵人也不急,轻轻的搅了搅那柔软的粉舌,缓缓的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津液,轻笑道:“看来我的怜儿还真是病了。”
九尾走至门口本想回头道个别,结果看到眼前这一幕,脚下一滑,差点同手同脚的绊倒了自己,连忙稳住身形小跑的跟上了香儿的脚步。
带香儿将自己带到头前被调戏的房间里,九尾脸都白了,不过看了看这石洞里似乎也只有这两个卧室,叹了叹气,连门都没有,这万一有什么好歹,该怎么办?
九尾化成人形,身后的尾巴抖了抖,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时差点脚下一软,从锁骨开始,细细密密的红色印记布满了全身,连大腿处都是,这是怎么回事?九尾转过头隐约看见背后似乎也满是这类的印记。
偏头一想,红晕很快就爬满了脸颊,慌忙从弥虚空间中掏出一件道袍穿在身上,这道袍是尚尚常穿的,临走时九尾偷偷的将这道袍装进了弥虚空间,免得化形的时候光溜溜的,被人看去了身子可就不好了。
尚尚怎么将自己的身子啃成了这样,九尾勾了勾嘴角,刚想到了吕尚的凝望自己时的深情模样,四周突然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呻,吟。
九尾先前是疑惑,后来转念一想,这不跟自己在吕尚身下发出的声音一样么?王贵人这是要闹哪样,大白天的不知道克制一点吗?自己现在就住在隔壁,结果人家天天这般折腾,自己能住的好吗?
九尾气呼呼的起身准备过去理论一番,结果那音浪却是高了起来,急促的让九尾有些无地自容,站立在原地紧紧的攥了攥拳头,跺跺脚,气呼呼的一屁股做到床上。
香儿端着茶水笑眯眯的进来,眼里满是诱惑之意,那红的似滴血一般的唇缓缓张合道:“九尾姑娘可是有了念想?需要香儿服侍你吗?”
九尾似被雷劈了一般,直立立的站了起来,慌忙摆手道:“不,不需要,你赶紧出去。”
香儿抿嘴一笑,眼眸里满是笑意,抬起纤纤玉指放在唇边轻笑道:“香儿看九尾姑娘似乎有些不习惯,要不香儿帮九尾姑娘解解乏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