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掐住脖子的他上不能上、下不能下,地洞内的双手又被较窄的红砖层束缚,更难发力。气得他朝着哈士奇大吐口水。
“滚!呸!呸呸!该死的畜生!”
“汪。”
哈士奇一个大跳躲开口水,狗脸严肃的盯着黑人脑袋,以为黑人是在和它玩游戏,顿时激动了,立刻张开狗嘴,吐出一团团口水:“呸呸呸!呸呸呸呸呸……”
黑人:“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
黑人:“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
黑人:“法克!呸!he!呸!”
“呸呸呸!”
“呕……吐我嘴里了!畜生!呸!组…组长,帮我把脖子上的板子敲碎!”
“呸呸呸!”
“滚!呸!组长!你…你人呢?组长?”
“呸呸呸!”
“呸!呕……组长?!法克!你特么跑了?!”
“呸呸呸!”
“啊啊啊!我要杀了你!该死的畜生!别吐了!”
“呸呸呸……”
哈士奇连跳带吐,玩的不亦乐乎。完美躲避对方“攻击”的同时,还能准确将自己的口水喷在“卤蛋”上。
黑人:“……”
咬紧牙关,攥紧拳头,黑人深呼吸一口气,闭上双眼和嘴巴,默默忍受。
他已经看出来了。
这条狗就是个SB!
越跟它吐,它越开心。
“呸呸……”
“呸……”
果然,不出三分钟,哈士奇没得到反馈,就疑惑的停下来,歪着狗脑袋打量黑人。
一人一狗,再次对视,展开了“智慧”层面的交流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滚!”
“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