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!!”巨大的马身在周围无数人惊异的眼中颓然倒地,凌零看了看躺在面前枣红色精壮的马匹,又看了看撒了一地的点心,可惜的皱了皱眉头。
“喂,你做了什么?!”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人群中匆匆钻出,看见倒在地上的灵马,先是一愣,接着指着马前的凌零大声质问道,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我家二少爷的灵马出手,活的不耐烦了么!”
“我?”凌零指了指自己的脸,不确定的问道。
“就是你,怎么,伤了我家少爷的马,还想抵赖不成?!”小厮看了看凌零的穿着,眼里露出鄙夷之色,目光又移至他刻意压低的斗笠上,“大白天的戴着顶破帽,难不成见不得人?!”
这下凌零也不高兴了,他一把将帽沿推高,露出那张俊秀稚嫩的脸,反驳道:“笑话!大白天不戴着帽子,难不成留着晚上戴?”
“你……”那小厮似乎没想到凌零会这么不客气的返回他的话,喉间一顿,脸色涨红了几分,手指指着凌零的鼻尖,“臭乞丐,你还敢多嘴!我告诉你,今日伤了我家二少爷的爱马,我看你怎么交待!”
“我什么时候伤你家马了?”凌零指了指地上火红的灵马,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不过站这儿赏景,你家的马突然冲来差点伤了我不说,现在无故躺地上,就将这黑锅顶我头上?!”
“你……分明就是你!”小厮不论是非一口咬定,“方才还好好的,怎么到了你面前就死了,除了你动了手脚,还能有什么!”
“动了手脚?”凌零不屑冷哼一声,“那你说说,我一个‘乞丐’能动什么手脚,竟有本身转眼让眼前失控的马成这样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小厮脸青红交错,说不出所以来。
“就算你没看见,群众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!”凌零环顾了一周被他们吸引的人,一挑眉,大声说道:“各位哥哥姐姐叔叔婶婶们给评评理啊,小子凌零方才不过凑巧站在这边,灵马失控冲突,却又无故倒地……我明明什么也没做,却被这狗眼看人低的奸仆顶上伤马之罪……普通人家的孩子,这不是要我的命么……”
这一番话说的愤慨又委屈,吸引过来的也不过普通人家,见凌零小小年纪被贵族的仆人如此欺辱,不由七嘴八舌的谈论来了。
“这马……自己冲向人家的,暴毙了怎么还怪起这孩子来了”
“可不是么,这哪家的仆人,嚣张啊……”
“活该!方才这马一路过来可伤了不少人,那仆从一句歉意叶没有,还嚷嚷着别伤到那,遭报应了吧!”
“若这马没突然暴毙,撞上那孩子,怕是得掉半条命啊……”
“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,瞧他吓得,点心都掉一地,那还是刚才在我这儿买的呢!”
议论纷纷,却无一向着小厮这边,那小厮脸上五彩缤纷,忿忿的大喊:“这灵马可是我洪家二少爷新得的爱宠,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暴毙,若不是这小子,难不成是你们中的一人?!!”
此言一出,周围人立即熄声,场面落入寂静。
凌零皱了皱眉头,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。
小厮见此情况,脸上露出得意之色,“我堂堂洪家二少爷的爱驹,可是二阶灵兽,若不是这小子用了见不得人的邪术,会突然暴毙?!”
周围无人再反驳,这时又是几人慢跑过来,身上穿着皆与面前这小厮一致,看见地上的灵马一愣。
“大全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一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