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要开始了,控制好你的尾巴,再来一下我们俩就一起死在这里好了。”
顾忱有气无力的开口,连蹲都蹲不住了,直接半跪在地上画了起来。
浔龟听到他的话,知道顾忱是指之前自己用尾巴打了他的事情,有些心虚但嘴硬的开口道:“若非你一声不吭,吾怎会出手伤你?”
“我说了,你好像不相信来着。”
顾忱聚精会神地画着法阵,懒得和他搭腔了,“闭上嘴,控制好你的尾巴,别打扰本宫。”
被强令禁止说话的浔龟有些憋屈的趴在了地上,免得一会这铁链子缩紧的时候自己控制不住的甩尾巴。
要是把这个人类甩死了,自己还不到会关到什么时候去。
好不容易画完了第二个去画第三个的时候,顾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,自己好像用了太多的血了。
浔龟的血肉大补,自己却不能多用,上一次的还没有消化完再用,怕自己也会成为爆体而亡的傻蛋了。
滴答滴答。
这个空间比起外面都要潮湿,顾忱实在没了力气且晕得厉害,只能靠在浔龟的身上休憩片刻,趁着空闲的时间顾忱开口和浔龟交谈了起来。
“惠南的大水,是不是你干的?”
惠南一向富饶从未出过这样大的水患,且现在并非盛夏时节,却忽然发了大水实在令人生疑。
没来之前顾忱也被骗过去了,觉得不过是一场天灾罢了,迟迟没有结束是因为当地官员的腐败。
可如今看来,这场大水本身就充满了疑点,浔龟都没有等顾忱继续问下去就承认了这件事情,“正是吾。”
“人类将吾囚禁于此折辱,自然会招来天罚。”
这就是人类为何不敢大肆捕猎瑞兽的原因,否则这样的得天独厚的物种,早就被野心勃勃的人类屠杀殆尽了。
“所以你就把惠南人都一起淹了?”
顾忱的声音略带嘲讽的开口,只是没什么力气语气里的嘲讽也显得虚弱了不少,顾忱扑腾了一下翻了个身走过到第三个钉子边上。
忽然力竭倒了下去,趴在地上费力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。
顾忱将自己刚刚结痂的手指又一次咬破,咬着牙在地上画着法阵,这禁制解起来可不止是费血,还费灵力,甚至还在消耗顾忱的体力。
可以说若是之前喝了浔龟的血,现在就算是只消耗血液,顾忱的血也该流干了。
“吾的本意并非如此。”
浔龟的声音有些慌张,显然没有想到自己造成的后果,“吾只是想给那个贼人天罚。”
“结果把整个惠南都淹了,你到底是怎么被抓住的?”
贾寻那个半吊子应该打不过浔龟才是,顾忱已经画完法阵了,喘了口气便靠在浔龟身上念着咒语,浔龟似乎不想说自己被抓来的原因,没有回答顾忱的话。
血光之后第三个钉子也拔出来了,顾忱这才松了口气实在没力气动作了,靠在它的身上开口道:“好了,你可以出来了,我没力气了别踩到我了。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