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烛在夜幕之中摇曳,房间里唯剩下半截红烛还在坚强的燃烧着,轻微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,裴远有些气息不匀的推了推身上的顾忱,身上的衣裳给顾忱扯开了不少,虽然没有脱了但也差不多了。
大脑缺氧的感觉让裴远感觉大脑一片空白,一双眼睛迷迷煳煳的看着顾忱,顾忱的唇瓣鲜红微微泛着水光,被他瞧了一会就低下了头去继续作恶,裴远只觉苦不堪言,反抗的动作十分微弱。
“殿下,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裴远捂着顾忱的唇求饶般开口,顾忱瞧着他眸子微暗,强硬地往下压了去,裴远到底是抵不过顾忱的力气,再加上不愿叫顾忱难过,便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了。
如此好一会,裴远感觉自己的唇都要肿起来了,顾忱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,裴远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泪意,刚刚缺氧而泛起的潮红此刻还未消退,下次是不敢再惹他了,这实在太累人了。
“本宫可没消气,不过是时机没到罢了。”
顾忱意犹未尽的舔唇,即便嘴上说着还没有消气,但肉眼可见的消气了不少,裴远不敢看他了,这双眼睛就像是要把自己生生吞了一般,在看下去只怕是覆水难收。
“殿下还没消气,我却是不行了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裴远裹紧了自己的被子,背对着顾忱,顾忱自后往前抱着裴远,连人带被子地抱在自己的怀里,“我们成夫妻已经多久了?”
“三月有余。”裴远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,顾忱沉吟片刻抱着裴远腰身的手臂逐渐缩紧,声音里带着几分涩意,“我怎么感觉好似过了几年了。”
顾忱的意思裴远一时有些摸不清楚了,有些紧张的屏住了唿吸,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是嫌自己烦了?
觉得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日度日如年吗?
不过顾忱开口回复的速度很快,没有给裴远胡思乱想的机会,“感觉和你变得太熟悉了。”
“这样的感觉,本宫以前从未有过,近日连脾性都与你相似了。”
这段时间顾忱的变化可谓是有目共睹的,但想来裴远这段时间也变了不少,思及此裴远也开口道: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殿下,我还当你觉得我烦了。”裴远明显的松了一口气,刚刚想了不少却愣是没有想到如果顾忱真的说烦了自己要怎么办,“若殿下真的觉着我烦了,现在我是真的不知如何做才好了。”
如果是之前的话,裴远自然会躲的远远的,不再与顾忱有往来,但如今他们之间早就不是一句话便能讲个分明的关系了,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断开的。
“我们回京后就该下雪了,记着把衣服穿好。”顾忱低笑了一声,在裴远脆弱的耳垂上捣乱,“还有记着你答应我的。”
“一定要吗?”裴远被他得气息唿的面红耳赤,感觉耳垂一阵阵的发麻,这感觉就像是被人掐着命脉一般,即便知道对方没有杀意,裴远也会感觉到紧张,“不扎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顾忱一口咬在了裴远的耳垂上,不轻不重的浅浅留下了一个牙印,不容置喙地开口道:“之前答应本宫了的,可没你反悔的机会。”
看来这耳孔是非扎一个不可了,即便如此裴远依旧挣扎了一下,“那就扎一个成不成?”
裴远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提出的意见,没想到顾忱并没有反对,只是想了一会便答应了下来,顾忱揉着他的右耳耳垂道:“可以,就扎在这边吧。”
随后顾忱的手向下滑动,顺着裴远的脖子来到胸膛,裴远有些不自在地在顾忱的手下动了动,红缨被人捏着的感觉很不好受,“殿下。。。。。。你做什么?”
“既然耳朵不愿意,在这里穿一个如何?”
顾忱的笑声里带着几分认真,可见并不是开玩笑地,裴远难受的哼了一声,后脖子都已经发红了,“如何能。。。。。。殿下~”
这一声出来裴远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,这样羞人的声音居然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!
现在裴远羞的都快要钻入地里去了,顾忱却不放过他,揪着那点可怜的软肉继续搓揉着,一边还咬着裴远的耳垂开口道:“来,别捂着嘴,左右除了我也无人听见。”
“这种事情,殿下。。。。。别欺负我了。”裴远捂着自己的唇,生怕自己发出一点不体面的声音,顾忱见他不愿开口就变着法子欺负他那点可怜巴巴的软肉,“再叫一声,就一声。”
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”那点软肉在顾忱的手下变得红肿,裴远只感觉酥酥麻麻的,脑袋晕乎乎的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,咬着自己的下唇就是不愿发出声音,“我要休息了,殿下别闹了。”
裴远红着脖子推了推顾忱,已经完全忘了他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了,只想赶紧熄灭了蜡烛好歇息,顾忱却不依的,就像是玩上瘾了,捏着充血的软肉拨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