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明记得自己就没定过闹钟呀。
而且这铃声,也跟自己听歌的风格不太一样。
“那是我定的。”
慕云舒翻身坐了起来,随手关掉闹钟,伸了个懒腰,理了理自己散乱的秀发。
宁宴拿起自己的手机,看了时间后,诧异道:“这才七点呀!”
“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嘛?”
宁宴看着慕云舒满脸皆是疑惑。
他除了看到时间之外,还有旁边的日期。
星期六。
没毛病,今天是星期六呀。
慕云舒在搞什么飞机?
“上班。”慕云舒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宁宴:???
“大姐,今天难道不是星期六,不是休息日?”宁宴指了指屏幕上的时间日期,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你当谁都跟一样闲啊?”慕云舒反问道,“打工人哪有周末?”
“你又不是打工人。”宁宴扯了扯嘴角,开口道。
慕云舒那话没错。
打工人单休,甚至无休(大土木),这是很正常的。
毕竟资本家没人性,把他们当牛马牲口一样使唤。
但用在慕云舒身上,就有问题了呀,还是很大的问题。
你见过哪个打工人,住得起御水湾的别墅,还开得起宾利?
你说你说万恶的资本家,还差不多吧?
“哎呀,你干嘛?”
就在慕云舒打算下床,准备回自己房间洗漱之际。
宁宴扑在了她的身上,如出一辙地摁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云舒同学,你的闹钟吵到我睡觉了。”
“我这人起床气,一向是比较严重的”
宁宴换了个姿势,指尖轻划过慕云舒的俏脸,玩味地笑道。
“我这不是去上班赚钱养你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