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咱们要灭他们满门?!”王季清忙问,精神一振,露出狰狞地笑容。
王伯清转身瞪他一眼,沉声哼道:“他们若来,提前避开!”
“大哥!”王季清大是不满,脸庞,大声叫道。
王伯清看他一眼,道:“老三,你想活命,就别想着报仇,更别招惹飞马镖局!……这个道士比苗人凤还难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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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徒二人自清风寨中掠出,进了松树林,停下来,正是先前呆了几天的大石头前。
“师父,真是有趣!”马春花眉开眼笑,不停把玩着两只莹光流转地茶盏。
萧月生盘膝坐下来,看她欢快地模样,露出一丝笑意:“劫富济贫,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。”
马春花仰起如花笑脸:“师父,这样地好事,咱们要常做呀!”
萧月生点头,打开木箱,一箱子的莹光闪动,仿佛蓄着一箱子清澈地泉水,想要溢出来。
他取出一方羊脂玉,是一块印章,颇是小巧,然后合上箱子,挡住了溢出地莹光。
“师父,我看看。”马春花拉过木箱打开,一一拿起里面的东西,细细把玩,眉开眼笑。
萧月生看她一眼,摇头笑了笑,双掌合起,掌心夹着玉章,一会儿,双手分开,动作起来。
玉章变得柔软,仿佛面团一般,任他揉捏,变幻着形状,一会儿功夫,两只明月铛呈现在手上,在阳光下闪着温润光泽。
马春花被他动作吸引,放下一尊玉马,合上箱子,紧盯着萧月生的双手。
萧月生自怀里取出一锭银子,食指中指一夹,如剪刀般夹下一小块儿,揉了揉,制成两条银链,分别串到明月铛上。
递到马春花跟前,萧月生温声:“戴上罢。”
“师父,这是……给我的?”马春花指着明月铛,吃惊的望着萧月生。
萧月生道:“不给你给谁?!……还不接着?!”
马春花大喜过望,她正值妙龄,最是爱美不过,苦练内功,便是因为萧月生曾说,抱虚诀练好了,可容颜不老。
小心翼翼接过明月铛,直接戴上耳朵,摇摇头,轻轻晃动,与白玉般的脸庞交相辉映。
萧月生打量一眼,点点头:“还行。”
马春花喜悦无限,上前抱着
左胳膊,笑盈盈道:“师父最好了!”
月生摇头一笑,拿开胳膊,道:“咱们走罢。”
马春花用力点头,侧头斜眼,想看清自己耳朵上地明月铛,她虽有极好的柔韧性,却无法看到自己耳朵,徒劳无功。
马春花无奈放弃,转过头问:“师父,咱们去哪里?!”
“找一处僻静之处,潜心练功。”萧月生淡淡道,提起小木箱,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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弹~挥间,六时间过去。
天目千重秀,灵山十里深,有天目灵山之称。
西天目半山,子岩左,有一座道观,名曰观澜观,道观由八棵参天大树包围着,每一棵树,皆粗有三人合抱。
此处位置,先前是一座名寺,名曰“子正宗禅寺”,由高峰禅师建起,传狮子宗法脉。
后因两次毁于兵火,以不祥,康熙年间,国师玉琳通秀禅师重建,迁往西峰下,名谓禅源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