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多次被骗的经历,南意欢瞬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正欲撤回搭在他腰间的手,离他远点。
却被他一下子翻身,将自己覆在下面,带着一丝诱惑的暗哑,问道“好不好?明日一早宫里肯定要来御医探我的病,到时我又得吃药装病,娘子你看为夫这么可怜,就当是补偿下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他说的,其实也早是南意欢早已想到的,于是她心一软。
“好吧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你的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我的手!”
好半响,又一个声音暗哑着低哄道“娘子,你觉得为夫今日那个提议怎么样?”
女子呼吸急促“什么。。。。。。提议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一起共浴那个?”
女子声音娇软无力“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明日就试试好不好?”
“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夜风拂过,满室寝殿内起起落落的淡紫薄纱,随着风影淡淡妖娆起舞,飘渺的青烟从屋角的铜炉中袅袅升起,染出满室嫣然。
。。。。。。
北越 丞相府
灯火通明的书房中,云府管家和云府侍卫统领云鹰正神色不安地看着满面阴沉的云牧之,俩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看着云丞相面色,心知定然是出了天大的事。
“离王今日什么时辰离府的?”云牧之满面怒意地冷声问着管家。
管家赶忙垂首应到“大约辰时 就走了。”
“他这次来去在府里,还有哪些下人知道?”
管家想了想,道“丫鬟翠晴早上给殿下伺候过洗漱和送过早膳。”
“膳房的人知道早膳是送到哪的吗?”
“应是不知。膳食是翠晴亲自去膳房取的。”
云牧之冷声道“应是?那就是有可能知道了。你现在马上去,把这两人给我处理了,要是离王来府里的事走露了一点风声,你也不用回来了。”
管家吓得一哆嗦,两腿也颤了颤,连忙应道“奴才省得,奴才这就去。”
“记得下手干脆点,别留下麻烦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管家抬首抹了一把额上冒出的冷汗,匆匆掩门出去了。
云牧之快步走到桌案前,提笔簌簌写了一页纸,用信封装好,递给云鹰,沉声道“皇上的青卫已经暗中在全城搜寻离王,半个时辰前,宫里的禁卫营也已经往华池方向去寻,你现在立即出府,快马往华池去追,务必要赶在宁驰之前找到离王,并将这封信交给他,他看了以后,自会知道该如何办。”
“属下一定幸不辱命。”云鹰接过,踹入怀中,大步踏出房门外。
房门关阖上后,云牧之整个人再也撑不住,颓然倒坐在木椅上。
他也没有想到,事情竟然会成了如今这幅模样。
本来想着陷入这中困境中该是越君行才对,怎么峰回路转,昨日夜间的担心竟然成真。
依着张衡阳奏报上的时间,八日,也就是说越君离刚一离开华池,那些海匪就袭击华池了。
那么巧?
迟疑了一瞬,怎会那么巧!
云牧之整个人猛然惊的从椅上站起来,不可能那么巧?
他铁青着脸,袖中拳头紧捏,手臂也不禁悚悚发抖。
这么多年政海沉浮,他早已知道,事上所有的巧合,无一不是背后的人为。
他闭上眼,努力将心中丛生的疑惑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在脑海中一一对应。
正在苦无思绪时,云府管家推门进来,低声启道“老爷,办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