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外鲜血喷出!
是刘古碑的!
“快,拿我符纸!”
刘古碑拼尽全力叫着,黑口袋扑地摔向我。
我拼尽全身力气接住,巨大的推力将本来快散架的我又推倒在地,胸口如重挤一般,鲜血从我嘴里又是扑地喷出。
急忙掏出黄符纸,不待刘古碑交待,拉了胡甜猛滚到白骨架前,反手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,啪地点燃,轰地扔向急旋在刘古碑头顶的刘凤亭。
“小子,有出息!”
刘古碑急叫着,猛地一个翻滚而出。
哧哧哧!
红纱尽燃!
惨叫突起!
刘凤亭在地上翻滚不住。
胡甜此时完全回过了神,一只手拉起刘古碑,另一只手拉起我,猛然朝着幻形的门跑去。
“低头!”
我大叫。
终于明白了,我原先几次来过这一楼,为什么总是进不去这门,或是进去了又出不来,现在看清了,其实这道白骨架门,只有白骨架的腿下才是空档,如果真的当成门硬闯,绝逼出不去,也进不来。
胡甜头一晃,我和刘古碑索性扑地倒地,胡甜咬着牙将我和刘古碑拖出。
“去停车场!”
刘古碑拼力站起,我也是强忍着胸口的巨疼站起,跟着摇摇晃晃地朝着停车场跑。
而身后,惨叫声渐没。
到了停车场,破车还在。
上车,我几乎打不动火了。
刘古碑哑着嗓子大叫:快呀,我不行了!
咬着牙打着了火,“师傅,朝哪方?”
“古碑村!”
我一打方向,急奔古碑村,破车怒吼着,车上慢慢地浸出了血来,是刘古碑的,老小子这次受伤不浅,这全是刚才拼力护住我和胡甜时被红纱硬生生打中的结果。
眼泪哗然,“师傅,你挺住,要不,我们去医院止了血再说吧!”
“止个屁,能止我血的医生还没出世呢,快,别啰嗦,记得那树林边的院子吗,快去!”
我当然记得,第一次和最后几次,我都到过古碑村树林旁的院子,我在那里,和姐姐分的手,当然,那里现在应该有胖嫂在,是那次我和胡甜把她们救到那的。
破车一头闯进院子,却是一头栽下,车头陷在院中。
竟是一个深坑,院中原来挖了一个深坑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