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组合的实力已经很强了,国外那些搞阴邪的算个鸟,我们才不需要玄学治愈呢。”张麟乐坚定地说。
徐栩拨指起卦,张麟乐凑在边上,看徐栩纤长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弹动,在反复算了几遍后,徐栩才慢腾腾地放下手。
“怎样?”张麟乐急切地问,而晏玺与李景行也站在边上,目光关切。
“天盘庚辛,太白重锋,不宜远行,远行必车折马伤,休加惊,招惹惊恐之事,又遇螣蛇,南方火旺,有欺骗、虚诈、怪异、噩梦、惊悸之象,对宫太阴,证明敌人在暗我在明,不宜强攻。”
晏玺摸了摸鼻子:“听上去很不祥啊。”
徐栩接着说:“天心星远离卦位,即使晏队你跟过去,也并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卦象这么说了?”
徐栩看着晏玺,认真地点头:“我还不敢拿老祖宗的授识来开玩笑。”
“那就这么决定了,晏队坐镇后方,给我们支援,我们三人领任务出行。”张麟乐拍了拍胸膛,“管他什么阴谋阳谋的,只要我们团结合力,一定会顺利拿下任务的。”
每次关键时刻,张麟乐总是最乐观的一个,不过,晏玺还蛮欣赏这种无畏的精神。他活这么久,还真没这么潇洒过。
特别是当了玄冥的负责人之后,更是瞻前顾后,生怕哪方面考虑得不周到,偶尔的放松也就是也打趣调笑一下新人,可一旦新人翅膀硬了,他也就缩回去了,露出了真实的面目,重新变成一名殚精竭虑的领导。
“晏队,既然卦象都这么显示的,我们不用医治,你还是安心留在玄冥吧,小伤回来你给看就行,我们保证完成任务。”张麟乐模仿军人,站直了身体,双脚一靠,将手斜斜地放在太阳穴旁,行了一个礼。
晏玺还没笨到会相信徐栩与张麟乐的话,但他知道自己被这三人排斥在外了,如果不答应,他们一定还会继续想办法让自己妥协。
“我尽快向总部申请,假装抱病,争取让徐栩顶替我去,但能不能通过,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“一定行的,我相信晏队。”徐栩讨好地笑了笑。
晏玺无奈地说:“事态紧急,一旦总部通过,明天下午就整队出发,一路上会有人接应你们,我会给你们一张高额信用卡,该花就花,别节省,总部会全额报销,四周后是这个任务的最后节点。”
“明白。”李景行点头。
“有事想办法和我联系,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。”
他徐栩是老江湖,接触的人多了,心里也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谋论,偏偏吃不下这一套,他翘起二郎腿傲慢地追问:“那之前考核得这么严格,你们就不怕招不到人吗?”
“我们只招最好的人,”晏玺说,“若真有缘,信仰又一致,祖师爷定会让我们相聚。”
“少拿祖师爷当幌子,祖师爷可没让人平白无故地卖命。”徐栩哼了一声,不大爽地冲李景行抛了一个眼色。
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两人的想法居然在此刻出奇地一致,李景行面容沉静地问道:“信仰不应该是盲目的,否则,就不是舍身成仁了,玄冥的前辈是怎么牺牲的?”
“执行任务。”晏玺说。
“什么任务?”
“既然是机密,恕我不能告知。”
徐栩阴恻恻地看过去:“很多邪|教组织都是这样操作的,故弄神秘,其实就是要达到蛊惑人心的目的。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晏玺微微有些不悦。
张麟乐虽然觉得徐栩说话不中听,但徐栩想表达的意思他是理解的,于是打圆场道:“我们极有可能也会成为玄冥的一员,却不了解这个组织的任务,确实说不通。”
晏玺勉强一笑:“对不起,关于那次任务,我真的无可奉告,你们早晚会遇上这批人的,他们真的很强。”
“好,你不用告诉我关于任务的内容,我只想知道,这些人来自哪里?”李景行一双眼睛乌黑沉亮,带着锐利的光。
“国内和国外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李景行慎重地点了点头。
张麟乐睁大了眼睛愣住了,刚才晏玺说的国内和国外到底是什么意思?
徐栩神色有些复杂,端着茶喝了一口:“里通外国啊!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等被熟人插了刀子,怕是为时已晚了。”
张麟乐心里的疑问号,被徐栩的话梳理成了惊叹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