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是不是小看她了。
“路知言,你今天肯定是烧坏了脑子。不然怎么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。”刚才量了下体温,39。5度呢。
“烧坏了脑子也比你没烧坏的脑子好使。”
方亦蒙:“……”
好吧,损起她来还是一套一套的,看来脑子没烧坏。
他是真的难受,眉头一直紧紧的锁着。方亦蒙有点心疼,不想再吵他休息,就这么安静的守着他。
三瓶点滴打完,已经是晚上九点。她伸手摸了摸路知言的额头,发现没那么烫了,“不错,明天继续来。”打点滴还是有点用处的。
方亦蒙本着照顾病人的心态,表示要送路知言回家,被路知言拒绝了。
最后是路知言送她回家。回去的路上,方亦蒙跟他说:“路知言,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。生病就要吃药打针。”看在他病成这样已经收到教训了,凉茶的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“嗯。”路知言淡淡的应了句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去医院啊。”她看的出他排斥医院。
“还好。”
他又惜字如金了,方亦蒙忍住不打他。
“其实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。”
“这么晚了,你一个人不安全。”
终于舍得多说几个字了。“你之前还说我长得很安全。”方亦蒙可没忘记他之前是怎么损她的。
路知言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了,一副她在说废话的样子,“难免会有一些眼瞎的人。”
方亦蒙:“……”
好,她继续忍,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!
输了三天点滴,路知言终于完全退烧,重新投入学习奋斗大军。当然,方亦蒙觉得,他这种非人类根本和奋斗沾不上边。
病了几天,路知言瘦了不少,方亦蒙十分的羡慕。她最近胖了几斤,正难受呢。
不过节食是不可能的。要是节食,她就容易饿,一饿就容易分心,一分心就不能好好学习。所以为了她能好好学习,她要好好的吃!
张梦听了她的言论,呵呵了两声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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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寞和余桐南的恋情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。许寞本来是内宿生的,许爸爸把她转成外宿生了。
于是许寞和余桐南相处的时间也少了。
家里人的反对激发了两人的反叛心理,更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,感情也比以前更好了。
方亦蒙有些不理解这种感情的激进。不知道这方式用到她和路知言身上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效果。
于是她寻了个机会跟路知言商量,“我觉得我们现在没有进一步的发展,就是因为我们相处时间太多了。这样吧,我们减少相处时间,你觉得如何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我们没有进一步的发展,是因为你话太多了。”路知言真心觉得她是不是闲的慌,“如果你精力太多,还不如去多背背文科知识。”
“我已经很勤奋了,做梦都在背历史呢。”马上要会考了,高二的学生都在紧锣密鼓的复习,她也不例外。
按理说她是理科生,已经不用再学习政治历史地理了,可是还需要会考。理科生的会考的内容是政治历史地理,文科生相反。所以她现在政史地都不能丢。
班主任安慰他们,熬过了会考,就能扔掉三门包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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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梦胡乱的翻着历史书,第n次跟方亦蒙抱怨,“这清政府也太蛋疼了吧,整天签订那些破条约,每次战争签订条约还不一样,背着背着完全搞混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