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了个懒腰,她拿过桌上的牛奶站起来。
“走,去看看,被什么东西伤到了,血会是香的。”
等他们二人出现在隔壁的医学楼里时。
就看到了一阵兵荒马乱。
“这是?”
吸着牛奶的楚少年眨眨眼。
“什么情况?怎么跟着火了似的?”
“来个灵修!快来个灵修!在这里撑起结界,别让它跑了!!”
拂兮衣袖一挥,设下结界。
楚少年弹出一个更大的罩在外头,闪到里面。
看着病床上那昏迷不醒,体内的五脏六腑,都莫名被啃破很多,血液也被抽走很多的纪塭。
眯了眯眼。
侧过头,眼界大开。
穿过兵荒马乱的人群,四下探查。
然后在天花板的夹层里,看到一个,呃,花?
眨了下眼。
手中灵力一泄,绕成灵线,缠住那朵艳丽逼人的,红蓝相交的花朵,把它给拎出来。
“别找了。”
清清凉凉。
像一剂强效镇定剂一样的声音,传进众人的耳朵里。
四下翻找,脸色惊恐又骇然的好几人,都停下手中的动作,回头朝那发声处看去。
这一看,便看到那个银衣白衣的少年。
这少年他们自是认识。
好像是这里职位最高,权限最大,并不经常来这里的科学家。
姓楚。
被这里的负责人之一叫少爷。
而那少年的手中拎着一个,他们之前正在翻找的东西。
沈长临跟楚一,撸了把脸,神色古怪又扭曲的走过来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大概,食人花的一种,像日轮花。”
她甩了甩手中这成了精不说,还啃人的玩意儿,挑挑眉。
“从纪塭身体里弄出来的?”
“对。”
楚一心有余悸的瞅着那玩意儿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