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枳缩紧脖子,呼吸困难,脸已经憋红了,他被吓得腿软,不敢跟郁书彦说话。
“说啊!”郁书彦轻易地拎起沈枳,掼在水池边儿上。
沈枳顾不得后腰的剧痛,压低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疼的,他请求郁书彦:“别…别这么大声…旎旎会醒。”1
见沈枳是不打算说出酒在哪儿,郁书彦突然咬住沈枳的耳朵,卑微乞求:“我操你好不好,我给你舔逼,你把酒给我吧,给我吧。”
“不,你喝…你喝太多了,明天…明天喝可以吗?别这样。”
沈枳夹在郁书彦和橱柜之间,下巴高高托起,他被强迫与郁书彦吻着。明明郁书彦在求他,还是不能不接受的求。
嘴里有果脯的甜味和中药的苦味,嘴里跟塞了个滑口烫嘴的馄饨似的,沈枳“吃”不过来,舌头搅在一起,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人背后发汗。
“你不是想我操你吗?把酒给我…”郁书彦低三下四地请求。
沈枳的手攥紧了郁书彦的衣服,直说:“我…”他不会撒谎,他是想郁书彦操他,相比外面找人,他巴不得是郁书彦,原来昨天郁书彦操他不过是想换酒喝。
“不行,咱们明天再喝好不好?”
刚说完,内裤已经扒了下来,布料上牵扯出一丝淫线,在郁书彦吻他的时候,他已经湿了。
犯瘾的人听不得不给两个字,沈枳没说,但意思差不多,蒙了心智的郁书彦急不可耐地讨好沈枳。
换作以前,他大概是郁书彦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类型。普通,平庸,找不出一点人格或外貌上的闪光点,跟白开水一样。
虚浮的人总会忘记,白开水能解渴。
郁书彦此刻的动作猴急的实在下流,急切的插入,擦出湿润的腔体摩擦的咕啾声响,大力的冲撞撞疼了沈枳还肿着的阴蒂,干得沈枳摇摇曳曳的闷哼。
昨天郁书彦下了狠手,扣得沈枳逼里疼,阴蒂也破了皮。
郁书彦勾起沈枳的腿,一下子干进最深的地方,沈枳双手在水池边上乱抓,终于扣住了边缘,稳住了自己摇晃的身体,指甲在铝盆上抓出令人牙酸的动静,才忍住没有叫出声。
家庭主妇的沈枳似乎十分能忍,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被孩子发现他们苟合而羞耻着放不开。
人妻的隐忍令郁书彦产生了变态的想法,耻骨碾在沈枳的囊袋和阴蒂上,肉棒深深埋进身体里,将子宫都挤得变了形,挤在宫口搅动,每动一下都会有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。
“唔!嗯…嗯…呜!”
耻毛扎进敏感的肉道,刺着本就受伤的阴蒂,隐痛打底的尖锐的酸痒直窜小腹,差点尿出来的快感跑沈枳抓上郁书彦的睡衣,想叫郁书彦停下,他不敢张嘴,怕一张开嘴叫出声,他仰着头,小肚子抽个不停,咬着嘴呜咽想忍过这一波。
郁书彦被夹出了汗,突然全根抽出,再尽根夯了进去,压过囊袋,令沈枳精水淫水淅沥沥地流。
生过孩子不再密不透风的宫腔自如地吮吸着马眼,狠狠凿了几十下,沈枳连衣服也抓不住了,抽搐的屁股里流出的水太滑,坐不住水池边往下滑去,眼泪掉个没完。
郁书彦也顺着跪在地上,沈枳坐在郁书彦干枯却依然有力的双腿上。
他抬头看向郁书彦,长发下的眸子在发着光,刚刚的混沌和疲惫消失了。沈枳看到郁书彦的目光,他有片刻的失神,这才是他见过的郁书彦。
他来不及喘息,郁书彦的双手搭在了水池上,笼罩住了他,这种借力的动作他不陌生。
他双手捂住嘴巴,是害怕,害怕待会郁书彦的力度会让他发出淫叫,他甚至看出来郁书彦在洞悉他的害怕后,没有放过他的打算,甚至在期待。
他摇头,乞求郁书彦不要动。
郁书彦在等。
他察觉到郁书彦在等他放松的一刻就把他操出尖叫,他吻上郁书彦的嘴巴,主动品尝那股果脯的清甜和中药的苦涩。
郁书彦反吻过去,沈枳的后脑磕在橱柜的门上,郁书彦带着沈枳晃,温温吞吞地挑弄着宫口,沈枳呜呜地叫,好在郁书彦替他堵着嘴。
晃了没一会,沈枳挣扎起来,逐渐加起频率的重顶把沈枳颠了起来,他从来没想过腿间那点儿东西能像炸弹一样,把脑子也炸坏了,炸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。
穴口在微微抽动,想动不敢动似的,慢慢地从郁书彦的几把旁边挤出淫液,一滴两滴开始多了,一下挤不出来的水被性器堵在逼里,肉口鼓囊囊的,终于挤出来一股,然后开闸放水似的留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