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,鹿笙接的,她在电话里叫褚焉:“焉焉。”
褚焉顿了顿,“嫂子,我哥呢?”
褚鹤鸣跟鹿笙婚礼后便出去度蜜月,半个月的蜜月,两人现在还在北极等着看极光。
他们的时差跟国内差了7个小时,这会还是下午。
鹿笙:“你哥在外面,你等下我叫他。”
说罢,扬声叫厅里的褚鹤鸣:“鹤鸣,焉焉电话。”
电话这头的褚焉都听见鹿笙的声音。
褚焉忍不住想笑,这对夫妻,日子过得也真是有烟火气。
没几秒,褚鹤鸣接过电话。
褚鹤鸣沉稳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:“焉焉。”
褚焉顿时想哭。
褚焉成长到现在,褚父忙于工作,韩妙管她管得十分严格,以至于在她身边的亲人只有褚鹤鸣一个人。
她学不会跟韩妙撒娇,没有时间跟褚父撒娇,剩下的坏情绪,全都丢给了褚鹤鸣。
褚焉抽抽鼻子,哑哑叫了一声:“哥。”
电话那头褚鹤鸣顿了会,“哭了?”
“没。”
“说吧,发生什么了。”
“我被人欺负了。”
话开了头,后面的话告状告得顺畅多了,“我跟着经纪人去见投资人,结果投资人暗示我让我跟他,他会捧我。”
褚鹤鸣嗯了声,情绪并无波动,“后来呢?”
“他对我动手动脚,我把人打了。”
“打死没?”
“没。”
“残了吗?”
“也没。”
褚鹤鸣声音十分冷静:“哪个投资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