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儿…”宋成帝喃喃出声,这是玉儿身上的味道,那时他们缺衣少食,玉儿便会去偷采栀子花,做成香包带在身上,虽粗陋廉价,但确实好闻。
这件事除了他和玉儿,再无旁人知晓。
宁果果心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,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,缓缓转过身来,眼中此时已经含了清泪。
看到身后的宋成帝,似是受到了惊吓,跪下,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宋成帝上前,宁果果抬头,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下。
“恕臣妾御前失仪。”宁果果泪珠不断砸下。
宋成帝不知为何心头有些惊,“为何要哭?”
宁果果正等着这一句,“臣妾,臣妾不知为何见到皇上心头就难受,想到皇上在此处,臣妾便想进来看看,给皇上哼那首歌谣,总觉着皇上该是欢喜的。”
说着,宁果果再次磕了一个头,“请皇上恕罪,臣妾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宋成帝一把将人搂入怀中,那熟悉的花香,让他心驰神往,“玉儿,朕的玉儿,你回来了,你真的回来了。”
宁果果被他搂得很紧,脸埋入他的胸膛,心中松了一口气,自己这招现在看来是成功了。
隔日,后宫再次热闹起来,宁婕妤又被封了赏,虽不是什么惊奇玩意,但那些东西代表着荣宠,怎能不让后宫的女人心生嫉妒。
特别是宁果果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,那满脸的光彩夺人,可见是被滋润的好。
皇后没想到听了春兰禀告昨夜的事,没想到她还有这手段,顿时笑了。
有手段最好,若是没手段岂不是白费了她的心思。
“那药膏可给宁婕妤擦了,淤青不揉散可是要遭罪的。”皇后淡淡的问出声。
春夏也面含笑意,“娘娘放心,奴婢嘱咐了春兰,那药膏可是一天都不能落下。”
皇后点头,“用完了切记瓶子要丢了。”
春夏应声。
永寿宫里,姜温雅正与小青执子下棋,听了采荷的禀告,神情未有变化。
“娘娘,皇后也在宁婕妤宫里安插了人。”采荷禀告。
“哦”姜温雅来了点兴趣,“让咱们的人莫要动作,且看看咱们那位皇后又要使什么计俩。”
如此又过了五日,这些日子后宫是非常的热闹,因着皇上一连几日有三日都是在玉芳殿歇着,剩余的日子就是在乾清宫。
嫔妃们这还能坐得住吗,宁果果每日受到的刁难多了,倒也多了几位要讨好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