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公公听到了对话,问林晚:“林姑娘,这张小根可是有什么不对的?”
“只是看了看,没切脉,还不敢确定。”林晚没细说,毕竟为医者,说话尤其要严谨,没有把握的话不能说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
张小根回去后,赶紧扒了几口饭菜,表哥问他:“她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啊,就是问我名字。”
旁边的禁军听到了,有人拍打张小根的肩膀挤着眼睛跟他笑。
“笑什么笑?都吃你们的吧。”表哥不满地瞪着那几个人。
又问张小根:“就这些?没别的了?”
“她还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哦,那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“肚子疼。”说罢,张小根就放下筷子不吃了,这跟往常不一样,平时张小根吃得可不少。
“还真有点邪性!”表哥也放下碗筷,去找温大人,可是很快就无功而返。显然想谈的事没说成。只好嘱咐一句:“要有什么不对,就告诉我。”
张小根与他有亲,要是在他手底下出点什么事,那就不好交代了。
殷六儿只捡着青菜吃,肉一点都不敢碰,刚才的事把她吓着了,睁眼闭眼的全是那场景。
林晚也不勉强,自己撕了几块肉放碗里,其他的分给青玉,她自己又夹了些青菜,就着饭吃了。
吃少了,体力不够,怕应付不了接下来的行程。那温大人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妖呢?
临睡前,林晚找出一小瓷瓶药丸,告诉青玉,要是张小根那边有事,可以先把这药给他吃了,不是特别对症,但也可以用。
路途之中,没法现采草药,周边又没有医馆,这药总比没有强得多。
得幸亏林晚之前做了很多各类丸药,送给江淮一部分,给家里人留了一些,其他的自己随身带着了,以防路上出点问题找不到药。
夜里,军士们点起几堆篝火,一部分人值夜,其他人去帐篷里睡觉。
殷六儿和青玉轮流守着林晚,只觉得她这一夜睡得不甚安稳,青玉想起江淮的托付,有点担心地摸林晚的额头,暂时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禁军们吃早饭的时候,林晚被青玉叫醒,皱了皱眉头,勉强吃了几口,靠在车厢壁上,打不起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