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晓的事,够他死一万次。 最让云泽佩服的是,太傅竟还能面不改色的视如东宫,与太子殿下入寻常般谈论国策,向他诠释了何为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”。 在云泽思索之间,裴敛之不知何时停下脚步,他“啪”的一声撞到了一堵肉墙。 待他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跪下,咚咚磕头:“太傅饶命!” “……起来。”裴敛之蹙眉。 “是、是。”云泽宛如缩了脑袋的鹌鹑一般,战战兢兢。 裴敛之靠着车壁阖了双眼,脑海中却浮现起了方才捡起的帕子,上面绣着的折枝纹,还有女子紧抿成线的双唇。 一阵风卷起了马车的帘子,冷风倏然拂过裴敛之的面颊,他睁开眼。此刻马车缓缓行驶,自帘子被卷起的缝隙中,裴敛之的马车与另一辆并驾齐驱。 此时风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