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的光亮便是窗外檐下微微摇曳的宫灯,辜月的寒风十分凄冷,此刻呜呜不停地吹着、像是有人低低在她耳边啜泣。 她很冷,未燃炭盆的宫殿在这时节便是凌冽的冰窖,她不怕黑也不怕孤独,只怕那个等待已久的人不肯再来——甚至她也怕他来,怕他眼底积蓄的寒霜太厚,而她残存的余温已无法再将它融化。 直到—— 吱呀。 她听到门扉几不可察的响动,下一刻微弱的脚步声便渐渐向她靠近,窗外宫灯朦胧的亮光映照出那人深紫的衣袖和目下眼泪般的小痣,她的手一瞬抖得更加厉害,笨拙的口舌又像是被逼人的寒气冻住了。 “三哥……” 她只会这样叫他,可憎的黑暗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脸,而他也不需要她说话、下一刻便忽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,有力的大手紧箍住她的后腰、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