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上,不过几分钟,天光被云层彻底压得暗了下去,沉甸甸的,仿佛天要砸下来。 一个星期了。 栾江说完那句话后,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,他没有回家,栾溪也无法获取外面的任何消息。 她偶尔也会回忆自己和栾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。 是她的错吧? 似乎,就是她的错。 她应该在栾江还未执念的时候,拒绝那次性爱,是她不主动、不拒绝,也是她曾经对他,却也抱有过这份禁忌的依恋,放任他一步步靠近。 明明 他们是一起过来的啊。 从栾氏的掌权争斗中一起闯出来,他曾为她挡过子弹。 栾溪摸向颈部戴着的子弹项链。 这是当初从栾江身体里抠出来的子弹,被她串成项链挂在胸口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