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姽娥,将那野兽尽力拖到自己房中之后,走到萧奈何家里的药房,驾轻就熟地从木柜里翻出了止血的金疮药和一些纱布。
“哎……但愿这个家伙能愿意接受我的救治吧……”姽娥望着手里的东西叹气。
“家伙?”一头华发,不是紫陌又是谁?
“你在说什么?”看来,是难得一见的好心人呢……可惜现在自己现在的伤势太重,尚且不能化成人形,并不能自己吃这种东西……只是轻轻嗅着,也知道这银耳羹暖暖的,温度刚好,凊甜甘美,浓澈稠滑。
而此时的姽娥,将那野兽尽力拖到自己房中之后,走到萧奈何家里的药房,驾轻就熟地从木柜里翻出了止血的金疮药和一些纱布。
姽娥立即哭丧了脸。
她实在不愿意把这种和“妖怪”有关的事情告诉紫陌,毕竟紫陌的世界观十分古板……再加上又是个修道的,难保不会突然来个“除魔卫道”之类的惊世骇俗之语!
面对紫陌的怀疑,她表示亚历山大。
“我可以不说吗?”她几乎快哭了,拉着一张小脸,泫然欲泣地盯着自家师傅。
紫陌好像见鬼一般看了一眼姽娥的表情。
“随你,”但是紫陌毕竟是紫陌,长期的面无表情让他习惯了,所以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,“只要对你自己没有危险,有些小秘密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姽娥立即点头如捣蒜。
总之,最棘手的紫陌这里,算是蒙混过关,这样就行了。
当姽娥带着药走进门,轻轻唤醒它时,它似是被惊醒了般,猛地睁开了眼睛,艰难地抬着头露出了獠牙,凶狠地瞪着姽娥。
那本应如紫琉璃般璀璨潋滟的兽瞳此时灰暗涣散,但是它的眼神依然是咄咄逼人,高傲犀利。
虽然是受伤太重,失血太多,即使是抬头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它不住颤抖,但是它却始终毫不退让,龇牙咧嘴地跟她对视着。
姽娥微笑,一袭红衣颇为显眼,无视那威胁的眼神,将手里的药品和纱布放在柜子上,蹲下身,从柜子里头翻出一个写着“酒”字样的小坛子。
又忙忙慌慌地投了几块干净的手巾。
“乖,不要乱动,”她试着轻轻抚摸了它的耳朵,“我来给你治伤,放心吧,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当然了,姽娥之所以敢这么淡定,这么嚣张,纯粹是认定它动不了,无法反抗……不然姽娥肯定早就掏出小瓶子将它麻翻在地了!
它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,有的已然结痂,有的还在缓缓地留血,特别是背上的一道斜向下拉的深深剑伤,隐隐的似乎能看到森森白骨,分外恐怖。它的皮毛被血污泥土黏着,纠结在了一起,看上去分外狼狈。
姽娥轻声安慰着它,用干净的手巾在它的身上擦拭着。
“忍一忍,很快就好了。”
原本干净的一条条手巾,已经被血迹所浸染,成了血红色。
姽娥开始清理它脊背上的剑伤,它的身体僵地更厉害,尖嘴紧咬,浑身的肌肉绷得死死地。
姽娥放轻了力道,但是每擦拭一下,它还是会忍不住地轻颤着。
伤口周围外翻的皮肉也不住抽动着,只是明明痛的不得了,但它就是哼都不哼一声。
“疼不疼?”姽娥举着满是血的手巾问。
那野兽倔强地不肯点头。
姽娥轻声安慰着它,用干净的手巾在它的身上擦拭着。
“忍一忍,很快就好了。”
原本干净的一条条手巾,已经被血迹所浸染,成了血红色。
姽娥开始清理它脊背上的剑伤,它的身体僵地更厉害,尖嘴紧咬,浑身的肌肉绷得死死地。
姽娥放轻了力道,但是每擦拭一下,它还是会忍不住地轻颤着。
伤口周围外翻的皮肉也不住抽动着,只是明明痛的不得了,但它就是哼都不哼一声。
“疼不疼?”姽娥举着满是血的手巾问。
那野兽倔强地不肯点头。
姽娥只能叹气,换了一条手巾,温和地在它身上擦拭。轻轻在伤口处吹着气:“这样,是不是会好一点?”
那只野兽仿佛犹豫了一会儿,半晌,它闷闷地点了点头。